正常情况下,一只黄皮子的魂被扎个三针四针的,虽然有伤害,但不严重。

如果二叔再像之前那样下针,这只黄皮子的魂一旦从小黑的身体里出去,完全有时间,也有能力逃跑。

可连续七针下去,它想跑可就难了。

看着地上的黄皮子,二叔蹲下来,从它身上薅下一缕毛发,又取了几滴血,做完这些,二叔对老徐太太道:“老太太,接下来交给你了,你是把它收入堂内,还是怎么处置,全都由你!”

说完,二叔把这只黄皮子提起来,递给老徐太太。

老徐太太没说什么,只是点点头,接过了这只黄皮子。

我看看二叔,又看看老徐太太,很明显,二叔对老徐太太起了疑心。

这一点,倒是正常。

都说东北仙家是一家,很多仙家往上捋,都沾点亲,带点故的。

相互之间,哪怕斗法,也是以弟马的身体斗法。筆趣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