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不听未净,叶杏手脚麻利地将剩下的衣裳都晾了起来。m.bīQikμ.ИěΤ

屋子里头,江辞深仍没有起来。

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,起来也做不了什么。

不过他已经睁开眼,目光透过眼前的陈旧木窗,落在院子中,正好看见叶杏的一举一动。

从她开始洗衣裳,江辞深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,甚至觉得有些新奇。

这女人经过昨天,好像就脱胎换骨了一般,做事不再像以往那样笨手笨脚,邋邋遢遢,十分的麻利干脆,看起来甚至让人有一种,一种心情愉悦的感觉。

这边,叶杏晾完衣服,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草籽,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。

这就是强迫症的痛苦啊!

这院子里头除了经常走的那条路,其他地方都长满了荒草,都有半人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