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环婶儿,离郎中爹爹拿出五百两帮他们家不到四个时辰,他们不弄块匾来感谢就算了,她这畜生相公还敢两手空空带着人来踹门闹事恩将仇报。这算怎么说?白眼儿狼都不敢这么干吧?

面对我的质问,环婶儿扭过头去不看我,她那畜生相公一蹦三尺高:“什么事?我们家大丫今年才十四岁,二丫才十三岁,剩下的就更小了,最小的还用着尿布呢,喻品修你个不要脸的就想打我女儿们的主意?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今年多大了?等九丫长大你也不看看自己高龄几何?亏的平时邻里邻居的,看你像个正人君子,结果竟然敢对我们家丫头们存这种龌龊心思!还想买她们做妾?!我告诉你,莫说你要花五百两买我九个女儿,就是一千两,我的女儿们也不能糟蹋在你手上!咱们就是穷死,也绝不会卖女儿!!!”

喻品修是郎中爹爹的名字,环婶儿的畜生相公一句接一句倒把我和郎中爹爹骂懵了,郎中爹爹什么时候要买他女儿了?这真是天大的误会!

“胡说!咳咳咳……一派胡言......咳咳咳......”郎中爹爹气的直咳,话都说不完整。

“你休要冤枉人,谁要买你女儿了?!我爹只是拿了五百两想帮你们家!白送你们五百两还有了不是了对吧?环婶儿你说!你解释清楚!”m.bīQikμ.ИěΤ

我指着环婶儿,要她把事情来龙去脉讲明白,可她站在就快泛白的夜色中,一语不发。如果太阳升起,青天白日下,不知环婶儿是否还能看着我的眼睛用沉默来应对我的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