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那张苍白的人脸挣扎了一下,似乎想从床板上挣脱,如墨一般的眸子隐约露出一股哀求之色。

我翻了个身,和这张人脸面对面,眼睛也稍稍睁大一些,可没等我看清楚这张人脸,这张人脸突然变形,好似有什么力量,把她从床板上往上薅。ъiqiku

她的脸,一点一点的变形,眼睛也随着挤压变小。

大约五秒钟后,这张人脸被硬生生的拽入上面,消失不见。

“嗯!”

人脸消失的瞬间,上铺的女人发出一道似痛苦,又似舒畅的叫声。

我愣了一下,一时间有点没看懂,这是什么操作。

我睡不着了,就这么盯着头顶的床板盯了一路,而直到凌晨三点半火车到站,上铺的那张人脸也没有出现。

唐老板倒是睡的很香,后面更是打起了呼噜。

到站后,上铺的女人率先下来,爬下来后,看到唐老板,即便她戴着墨镜口罩,我也能看出来,她有一瞬间的愣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