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到,去到系里说了声。”用根hallokittey皮筋把头发扎起来的荆明,推门而入。

“哟,到底是被爱情滋润过的,瞧这一脸,和下过霜的萝卜似的,水嫩多汁啊,”张凤鸾瞧见荆明,来了句。

荆明拿手指头点了点,示意李乐道,“看见没,就这张臭嘴,能人缘好才怪了呢。”

“也是。”李乐点点头,表示认可,“都干过啥?”
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荆明走过来,一脚把张凤鸾踹开,“那边坐去,别坐我的椅子。”

“的。”张凤鸾今天明显有心事,不想和荆明掰扯,嘀咕一句,去了桌对面坐下。

“模拟法庭,民诉,抽完签,这孙子是被告代理人,能在开庭当天,把当原告代理人的那两位,给锁寝室里。”

“辩论赛,把对面男生说哭,能让隔壁那群人在赛后到厕所堵他。类似种种,多了去了,嘴臭人还花心。”

李乐听了,咂么咂么嘴,“脏师兄,要不,这律所,别干了吧,你这样,我很忧虑啊,万一你再有个生命危险。”

“听他瞎鸡脖扯淡,那是年少无知加年少轻狂,再说,那几年的法律系里,都是些一本刑法四年都背不下来的愚笨之人,所以才显出我的出类和拔萃,鹤立鸡群了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