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回忆就像杂草一般疯狂的蔓延生长,塞满了他的整个意识;又像一幕幕默片时代的电影不停在他眼前播放,一遍一遍无法停止,让他发疯,发狂。

人说来也奇怪,他和穆尔很多年没见过面,也没有牵挂彼此。但是现在穆尔死了,要命的是他在死前还给自己留下了一封遗书,甚至把他的所有遗物都给了自己。

穆尔的所有科学研究成果,那些建立在残酷残忍的活体实验研究基础上的成果都给了自己。

休格可以站在穆尔的肩膀上去继续研究和开拓。这是一种信任,一种托付,也友情。

睹物思人,他以后的人生能否摆脱穆尔的阴影?

那心灵中产生细碎的孔洞能否重新被填补?

一阵轻微而快节奏的敲门声扰乱了休格医生的思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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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下班了。”休格医生一阵烦躁,他冲着门口大喊道,他猛灌了一口威士忌,抹了抹嘴角残余的威士忌。

透过门口玻璃门,在重影和有些模糊的视线中,他看到了羿曦那张英俊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