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年多,我一直和二叔在一起。

在这期间,冒犯二叔的人也不少,但二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动杀心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。

刁副导被搀出去后,二叔将纸人展开,亲手烧掉,对钟导道:“今天暂且绕过他,再有一次……”

二叔没往下说,但意思很清楚,没有下一次了。

“陈师傅,您放心,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!”钟导连忙接过话。

“嗯!”

二叔淡淡的点点头,又将目光对准了茶姐,道:“来,咱们继续,我看你能挺过几针!”

茶姐还瘫着,她撩起眼皮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来,有能耐就弄死老子!”

“好!”

二叔如同面对顾客的服务员一般,露出一个标准笑容,蹲在茶姐面前,抓住她的右脚抬起,说道:“三针鬼垒,即隐白穴,入二分,从外向内直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