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这个人,平时看着挺和气,也没啥脾气,但作为他的亲侄子,我最清楚二叔是什么人。

二叔这个人,说好听点是恩怨分明,有仇必报,实则心狠手辣,睚眦必报。

二叔信奉的是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

而且二叔容易走极端,这一点,从他当年和红姐置气比狠,把自己亲儿子制成猫鬼,封在胸口,就能看出来。

现在的二叔,有点那个味儿了。

“六针鬼枕,即风府穴,入二分,从外向内直刺!”

二叔这一次,没给茶姐缓冲的时间,拿出第六根银针,扶起茶姐,让她趴伏在地,对准她脑后发根正中向上一寸的位置,刺了下去。

这一刺,茶姐又抖了一下,夹脊穴位置鼓起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小包。

二叔没动,冷眼看着这个小包。

小包顶起茶姐的皮肤,似乎想钻出来,可顶到一半,便发出噗的一声,如同漏气的气球一般,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