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只黄皮子落地后,呈掎角之势盯着菜窖洞口,根本没在意茶姐,对于我们仨,好像也没看到。

二叔和老葛这会不知道怎么想的,碰了一下杯。

看这两位的样子,看的是津津有味。

转过头,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只黄皮子。

这两只黄皮子,身上都有伤。筆趣庫

左边的那只,头上有很多道划痕,血已经把它的脑袋染红,身上也到处是伤,最重的一处在腰背上,那上面,有一道五厘米左右长的划痕。

右边的那只,半边脸都被割开,血糊住了这只黄皮子的一只眼睛。

很明显,这两只黄皮子在下面经历了一场惨战。

“宝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