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完事了?”我问道。

“没有!”

老葛摇摇头,说道:“还差最后一个步骤!”

“差什么?”我再次问道。

“毁棺,破种!”

老葛缓缓吐出两个词,看向放在一边的红皮小棺材。

红皮小棺材不大,以我的手为标尺,大约我的两个巴掌长,五指宽,一掌厚。

老葛所谓的毁棺很简单,就是把这个小棺材砸毁;破种就更简单了,就是把里面的东西,在坟前烧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