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基本可以确定,问题就出在床上。

“小陈师傅,这咋回事啊?”

被我从床上拎下来的古装哥这会终于回过了神,眼泪又下来了。

我皱了皱眉,指了指地上的衣服,说道:“你先把衣服穿上!”

“嗯!”

古装哥抽了抽鼻子,听话的一边捡一边穿。

看着光着身子,一边捡衣服穿,一边抹眼泪的古装哥,我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
这位有点不正常。

初见时,他带着哭腔冲上来,握我和二叔的手,我只当他被吓坏了。

不只是他,换做谁,在十天的时间内,夜夜做春梦,以至于把自己做成了痨病鬼,都会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