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婆婆妈妈的!”二叔哼了一声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声音却有些伤感。

“大侄子,等我回来!”

唠到最后,老葛用他那缺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老葛没用我们送,也没说去哪,更没说是坐飞机还是火车。

他走后,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,我却感觉别墅空了许多。

老葛走之前,还交待我们,要谨慎接活,他走后,不是谨慎不谨慎的问题,是没活上门。

连续四十多天,别说活,连固本培元的都没有。

一下子冷清下来,我多少有点不适应。

相比我,二叔倒是很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