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二叔如此,我便没往下问,也明白了二叔之前的态度,为什么变化那么大。

无他,二叔从何老师身上的蛊,看到了红姐的影子。

正因为如此,二叔的态度才巨变。

四十分钟后,红姐的家到了。

相比于上一次,这次一进别墅,我就感觉凉飕飕的,这里的阴气很重。Ъiqikunět

“陈良久,你什么意思?”

没等我仔细观察,红姐便怒气冲冲的从楼上走下。

“没什么意思!”

二叔抬手将那个装满了黑色呕吐物的袋子抛了过去,道:“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擦屁股!”

“我用你给我擦屁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