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猪匠还瞧不出技术,但气势摆的很足。

撸起袖子,一弯腰在地上抓了把黄土搓了搓。

“你们几个后生,摁住了啦,不能抓后腿,抓腿根和肚皮,别肉没吃着,还挨了踢,伤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
“安心,师傅,都干过滴。”几人嘻嘻哈哈的应着。

杀猪匠一招呼,李泉手里捏着一摞黄纸来到案板前,就等白刀进红刀出的那一刻。

又有两个婆姨,拎着加了面粉和盐的铁盆,放到伸出案板的猪头底下,准备接猪血。

杀猪匠一低脑袋,瞧了个位置,把铁盆用脚趋了趋。

随后从兜里掏出一根绑了细绳,手指粗,十来公分长的木棍,攥到手里,走到扯着嗓子,发出阵阵刺耳海豚音的猪头旁。

手一伸,捏着绳子一头,穿过二师兄大张的嘴巴,旋即抬腿,脚底一用力,把猪脸踩到变了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