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以安死死盯着她。

陆言冷笑变淡,她看着程以安的表情不喜不悲,她甚至柔声说道:“程以安我累了我也倦了,这几年我们不是没有和好的机会,但是每次喻白一个电话就将你拉过去……而我陆言,不光是你程以安的妻子,我还肩负着一个医院的运作和无数病人的生死,我不想情绪时时被你牵扯着,那会让我变得面目可憎,程以安今天我能跟你说这些,仍是想好聚好散的。”

程以安颓然一退。

半晌他咬牙切齿:“所以是我不知好歹,是不是?”

陆言仍是轻描淡写:“我没有这样说。”

可是男人不信。

程以安觉得,让陆言突然这样反常一定是因为别人。对,还是那个叫姜元英的,只有那个男人有这样大的能量,程以安光想想姜元英目光里的爱慕他就受不了,他更受不了离婚后陆言跟姜元英躺在一张床上,她跟姜元英做夫妻之间的事情,光想象就让他想刀人。

愤怒,化为男人的情与欲。

陆言还是他的妻子,她有义务满足他的需要,程以安朝着陆言压了过去他疯狂地吻她的唇,去抚触她玲珑有致的身体,她没有生育过身材跟小姑娘似的,轻易就能激起程以安男人的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