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购完毕,我和二叔带着大黑进山。

前面一段路还可以,起码能看到路,随着我和二叔的深入,已经看不到正经的路了,甚至需要自己开路。

“二叔,这位憨侠,怎么跑到这里来隐居了?”

我有点不解。

这哪是隐居啊,简直是遭罪。

难道这位憨侠是受到情感上的打击了?

“你到了就知道了!”二叔抬头看了一眼,淡淡的说道。

我没想到,这一走就是两天。

两天后,我在一个建在半山腰处的破旧道观里,见到了二叔口中的憨侠,也就是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