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开玩笑,真的,我很佩服你的。”王沁睿认真道。

“那如果我对待感情不专一呢?也有道理吗?”许安若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
这话显然是超纲了,把老王给问懵住了。

许安若也没在乎他的答应,开车,直奔艺术楼。

建工毕竟是建工,和师大的法学院就是两码事,返放眼看去,一水的汉子,许安若直摇头,表示同情。goΠboγg

他下了车,手捧一束花,让老王帮着拿另一束花。

然后朝着排队进场的队伍走去。

没两步,就有人认出他了。

“握草,那,那不是经管院的那个谁?”

“七号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