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杏对沈泽年的印象本来并没有多深刻,他长相俊秀,看起来有一种民国读书人的儒雅和斯文,但是这会儿坐到了主桌上,不声不响地开口,却有了一种油然而生的压迫感似的,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?

江辞深眉目仍然一派沉静温和,不卑不亢地回道:“客气了,我们是山野乡人,粗茶淡饭都吃得惯的,不必太费心思招呼我们。”

江辞深话音刚落,沈老爷子和沈清蓉也回到了。

“小江同志这话说的中听。我也是吃过苦头的人了,你们别看我现在是活得人模人样的,我以前去打仗的时候,那可是泥巴树皮草根,什么都吃过的。”老爷子也坐了下来,叹了一口气道。

沈泽年急忙给老爷子倒上了茶。

老爷子也没有像沈泽年那样慢悠悠地品茶,他是口渴了一般,直接端着茶杯牛饮,连续饮了两杯,这才放下了茶杯,开口道:“叶大夫,小江同志,咱们也也算是难得的缘分了,不止是说叶大夫在火车上救了我,重要的是我觉得咱们投缘啊!没错!我真的觉得跟两位小友特别的投缘呢!你们在这里,就将这里当成自己家里可以了,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开口说,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,知道了吗?”

江辞深点了点头,道:“多谢沈老了,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
叶杏也看向了沈老爷子,道:“那个,沈老,我们能不能先去洗个澡?坐了几天的车,身上实在是太难受了。”

沈老爷子皱了皱眉头,道:“叫什么沈老沈老的,你们跟泽年都是差不多的年纪,跟着他叫我一声爷爷就可以了,沈老沈老的叫得这么老气横秋的。”m.bīQikμ.Иě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