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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不住想给越颉带绿帽子。

这女人实在叫人上瘾,那次电梯之后,他好几次梦到自己真的在那上面要了她。

每次一想到她那天发出的声音,依赖的贴着他的姿态,甚至是那天时轻时重的呼吸,都会让他起反应。

“你走,不然我告诉越颉!”

他失笑她的单纯,他敢来,就不怕她告状。

话又说回来,她不会说的,如果她敢告诉越颉,第一次在宴厅发现自己吻错人,她就该说了,但是她没有。

这种小姑娘心思单纯,最好拿捏了,他只要掌握这一点就不怕拆不散她和越颉。

“那你告诉他,我在电梯里吻你了,还把手指塞进,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