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默默地擦着脸颊落下的泪滴,没有别的心思了,只盼他不要有事。

什么李承聿谢芷音,血海深仇,在他的命面前,都不重要了。

和烂人拼命,他不值得。

温宁僵站了一个小时,手术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,她双脚宛若木桩,随时摇摇欲坠,精疲力竭地坐在了椅子上。

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,她身边最亲近的人,都在医院别的病房住着。

今晚注定很难熬。

想到此,温宁又惦记刚刚施针救的小婴儿,墨宝说厉北琛给她取了个小名,唤作小宝,男人曾对儿子说:女儿的大名,由她来起。

温宁望着手术室,眼眶不禁又润湿,她喃喃自语,“我已经倾尽全力救治了孩子,你倒是挺过手术醒来看看啊,那孩子的大名,还是等你来起吧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
当初我怨恨你,在我和你关系最仇恨的时候,你偏让我偷偷怀了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