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霄和赵元稷两人不依不饶,互相丢眼刀谁也不肯想让。

庄子萱看着这个情形怕他们打起来。陪着笑站在敖霄身后。

“我方才唐突了公子,只是听闻公子身体不好,想要劝公子少喝一些,保重身体。”

赵元稷看着她笑出声来,声音琳琅如金玉坠地,他仰着头,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。

“我自幼患病,喝药时便会喝酒,国中的太医说我活不到二十岁。可是现在这位太医的坟茔都已经生了草,我还在四处云游,你说这么多年我活着到底是靠着药,还是靠着酒呢?”

庄子萱心中凛然一惊

这还真是个不怕死的,可谁管你以前什么样子,你要是在我手里死了我可就麻烦大了。

她不动声色的将酒壶挪远了一些,隔开了他和敖霄。

“公子这话说的就不对,喝药与喝酒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对于公子的身体好处坏处也不是片刻就能体现的。你有没有想过,这么多年以来你还活着的原因,是根本没有人找到你真正的病因。”

赵元稷收敛了笑容莹然起身,这人瘦的只剩下一副骨头支撑着身体,看起来怪可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