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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薛家的门前又被人踩烂了。村里人都知道了薛家的地已经买下来了,地契都拿到手了。

这日之后,来串门的村民那是越来越多,他们家院子都快成参观打卡点了,有那自负的,跟指点江山似的跟薛兴富建议十亩水田要怎么打理才能有好收成。

“你家之前搞那个什么稻草盖田,那简直就是瞎胡闹!”说话的是村里的一个老大爷,巧了就是大牛的爷爷,姓金名三顺。

薛柳第一次听到金三顺这个名字的时候,雷的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。

金三顺上头还有两个哥哥,他在家里排行第三,村里人都喊他一声三大爷。对种地那是一把好手,跟薛兴富提的建议也算中肯,又是好心,薛兴富就一直坐着陪聊没打断,听到他说秸秆还田的事,便把当时薛柳说的那套理论拿出来告诉他。

金大爷摇摇头,一副你们还是太年轻不懂得模样:“这种地啊就像养孩子,你不喂些好东西,如何能长得好?”

说罢,他便将自己如何收集粪尿作肥的心得告诉薛兴富,还挺语重心长,掏心掏肺的。

薛兴富也承情,仔细的听着,不时点点头表示认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