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祺的引路下,几人一路走进了李善长的居卧,一间不算多大的屋子,满是令人皱鼻的浓郁药味。

李善长的岁数已经很大了,这位大明开国第一臣,一样顶不住时光的腐蚀,走到了风烛残年这一步。

“太子殿下来了,怎么不提前说一声,老夫好出府迎接。”

李善长作势要起身,朱标已经快走两步,双手搭住前者的肩头言道:“太师不用多礼,快躺下、快躺下。”

“那就请殿下恕老夫失礼之罪吧。”李善长顺坡下驴也就躺了回去,不过还是握住朱标的手,情深意切的问道:“老夫前段日子听说殿下害了风寒,最近金体康泰否?”

“都好、我都好。”

在李善长面前,朱标连孤都不称,姿态上没有去摆太子的谱。

“太子殿下的金体好,就是好事,老夫心里就踏实多了。”李善长句句不离关切,弄得朱标很是感动,紧握住李善长的手,一个劲念叨。

“太师早日好起来才是最要紧的,朝堂离不开太师,我大明离不开太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