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繁画忽然问起。

已经很久没人提起过封薄言了。

那是她心上一道伤。

初期,她还总是会想起他,但她刻意忽视,压制着自己的情感不去想。

后面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成了藏在她心底里不愿再提起的人。

叶星语垂着眸子淡淡道:“他是个挺好的人,只不过跟我不是一路人,我们走不到一起。”

叶星语不愿多说。

沈繁画叹了一口气,“星语,既然过去了,就放下了吧,孩子长大了,也需要一位父亲,我也老了,身体不行了,我想在我走之前,看到你和延遇的婚礼……”

叶星语没应这句话,只说:“外婆,不要胡思乱想,你会长命百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