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声音颤颤巍巍的,如同小奶猫一样,软软柔柔的。

眼看着她就要从自己身上滑了下来。

景遇赶紧搂着她的腰肢,往上提了提,一脸满足地松开她红肿不堪的唇瓣。

“这就不行了?不是笑话我吗?”他得意一笑。

狗男人就是小心眼。

白姌娇嗔地剜了他一眼:“我认错,不该说你不行。”

尤其是“不行”两个字加重了语气,男人轻笑一声,看她还是不服。

一次又一次提醒他。

景遇抱着女子往床上一扑,就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
“起来,重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