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姌抬起眸子瞥了一眼她,看着那厚厚的粉,恐怕比城墙还要厚吧?

她红唇弯弯,勾起一个非常好用的弧度。biqikμnět

“那又如何?”白姌拿起袖子中的梅花手帕,擦了擦手指,继续说道,“爹爹如何做,那是爹爹的事情,不需要你一个庶女在我面前叽叽歪歪。”

自古以来,嫡庶之分。

一个小小的妾室的女儿,天天在她面前耀武扬威,恐怕除了三王爷背后撑腰,还有她那个祖母捣的鬼。

爹爹虽是一国丞相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可百事孝为先,在府里多少还是要听祖母的。

白怜怜的娘亲是祖母的外甥女,虽是一个妾室,但在丞相府地位也是不低。

“你……你不可理喻!”

白怜怜单手叉腰,另一只手指着白姌的脸,气鼓鼓地直跺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