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姌身体完全康复,已经是几个月后了。

这几个月她从网上听到一些消息,对于那场爆炸印象不深。

总觉得一切虚幻至极。

那场爆炸中的所有人似乎在白姌的世界从未存在过。

她揉了揉脑袋,所有的画面全都是空白。

白姌打开自己家,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,慢慢走了进去,着家里的角角落落。筆趣庫

几个月没回家,茶几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。

她推开卧室门,看着床头柜上的布娃娃,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又袭来。

“我到底忘记了什么?为什么胸口好闷,心脏好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