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韶至把染了韶如霜血的香烟轻轻放到烟灰缸里,低着头,眸子里的情绪被藏的极好,没有人可以窥探到他这一刻的真实想法。

“可以。”

他答应地那么痛快,辰繁却突然不敢走了。

烟灰缸里的白雾还在慢慢升腾漂浮,烟草的香味混着大面积的血腥味让人作呕。

虽然知道韶家人的亲情薄的跟纸一样,但是外界总以为韶家人重义,无非就是他们的表面功夫做的好。

辰繁警惕地盯着韶至,在确定对方没有拿武器想阴他的想法时,大步朝门口冲去。

直到他跑出酒店都没有人来追他,辰繁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逃出来了!

抖着手点了支烟,抽了几口后,苍白的面色总算缓和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