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衡月这个比喻实在用的有些不好,毕竟婉妃如今别说生育了,连人都已经没了。

但大约赵婕妤也实在恶心的厉害,听到这些后却是眼睛一亮,急急追问:“是什么酸梅?”

说着,她还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,明显是有些想吃的。

衡月“嗯”了一声,歪头细细思索:“是用去岁秋日新收上来的青梅,用糖细细腌了……”

看赵婕妤又吞咽了几次,衡月笑道:“不若我去问问,看孙姑姑如今那里还有没有?”

说完,她又顿了一下,“只是这入口的东西……也不知道合不合适姐姐。”

“应是合适的。”赵婕妤掩着口,眸光都有些期盼,“一说起酸梅子,我也想吃了。”

“主子,贤妃娘娘说过,你不能吃别的食物的……”有宫女提醒道。

赵婕妤却是下意识的目光往下一扫,虽那帕子还掩盖着嘴巴,但衡月明显看出,这是个有些不耐烦且不屑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