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心里有百般怨言。

病人要治,黑化也要消除。

夏白安冷静下来之后,仍感觉到凉意还盘踞在她的后颈,墨澈的黑化,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杀死她的屠刀。

就当是为了自己的小命。

夏白安安慰自己,在中午之后,打发了秀红到隔壁的房间里去做芦荟膏,自己借着要休息的名义回到房间,实则带着新带来的药膏和绷带,给他换药。

关上门,夏白安回头,正对上墨澈一双明亮的眼。

她蹙眉走上前去,要给他换药。

墨澈却冷眼而视,甚至稍稍避开了一些:“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
“你暂时没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
夏白安强制性的将瘦弱的人给拖拽出来,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衣袍,从他胸口处已经结痂的地方,看见了肩头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