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那是我父亲为陛下准备的礼物。只不过是活的。”

我尼玛。

这回答!

朱由检怎么也想不到这货会这么说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了。

“你先起来吧。”

“谢陛下!”巴达礼再次叩首谢恩之后站了起来,低头缩脑地站在朱由检面前,像个淋雨的鹌鹑。

“别人都走了,你为何非要留下了见朕?”

“陛下,曾经我们部落,不知所谓,识人不明,受努尔哈赤的逼迫和蛊惑,做出了对大明不敬的措施。父亲病重,在我来之前,他告诉我,无论如何一定要求得陛下的原谅,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。否则,他死不瞑目。求陛下成全。”说完巴达礼再次跪地叩首,像是有八分言真意切。

“你父亲,叫?”

“回陛下,没有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