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敏不是没打过仗,可这么憋屈的仗真是第一次打。

这一会儿功夫,他旗下的骑兵损失了几百人。

对方的火枪根本不需要瞄准,远远地对着大队人马抬手就是一枪,打到人还好一点,只要不是要害还能坚持作战。若是打到战马,战马吃疼就会发狂,一不小心跌落马下就会被后方的战马踩成肉泥。

他不是没想过分兵,一部分去追击对方的骑兵,一部分按计划进攻对方的步兵。

可分的少了打不过对方,分得多了又怕攻不下营寨。

正当阿敏一筹莫展之际,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队伍后面出现了一小队拉着炮的骑兵。

这队骑兵两匹马拉着一辆车,每匹马上有一个士兵,车上有一门小炮。

只见这队骑兵拉着小炮调转马头,将炮口对着己方阵型。马上两人跳下来就是一阵忙乎,先是加对着己方竖了下大拇指,然后再度微调了下炮口的方向。接着一个装药一个装弹,最后开始点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