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樱在这儿没有熟人,也就跟瑾娴相熟些,她的心事不敢告诉婆婆,也不敢告诉小姑子,只能跟瑾娴诉说,

“姐姐你可不要笑话我啊!其实我跟明兆……至今尚未圆房。”

此话一出,瑾娴不由吃了一惊,但一回想起原主的经历,她又觉得这也不算什么怪事,不过她还是有一丝好奇,

“为何没圆房?是你不愿意?”

实则宝樱也不是真的不乐意,只是有一些羞怯和惶恐而已,“成亲那晚,下人们都退去,喜房内只剩我和他。

姐姐你也知道,我这人性子直,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,我问他,圆房会不会很疼,他却反过来问我:嬷嬷没有教过你吗?

我记得嬷嬷提过,说是圆房之夜会有一些痛楚,于是我又问他,所谓的痛楚到底是有多痛。

明兆却说他不是女人,他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痛。

他这么一说,我更害怕了,我说我很怕痛,能不能先不圆房。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问,他若不同意,我也没法子,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,说是随我的心意。”

瑾娴还以为他们夫妻二人早已圆房,没成想,这当中竟还有曲折,“那之后呢?你们两人都没再提及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