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仍处于半梦半醒中,手不但没抽走,还因为极力想要分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地摸来摸去。

我的手被股强烈的力量丢开,这时候才完全清醒过来。

这不是梦,是江辞云躺在了我身边,真真切切的环住我的腰。

我和他关系越来越不明朗,说是朋友又似乎超脱了单纯的朋友,说是恋人又不像恋人。

这注定是不公平的。

女人一旦被某个男人照顾久了会学会依赖,可他曾那么明白地说只是喜欢我,不是爱。就像这一整晚他都没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回陆家。

我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,江辞云紧紧抱着我。

没有一点更越界的行为,我不懂他,看不穿他心里想什么,更准确的说我从来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他。

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江辞云早就不在了。

上好多未接电话,全是陆励打的。ъiqik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