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屠夫没有一起去。

这些年,故人相继凋零,好似风中落叶,他已经非常伤感难过,再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实在受不了这样沉痛的伤感。

所以他带着苏洄的遗诏先一步回帝都了。

早晨七时,学子们沐浴着明媚的阳光,熙熙攘攘地走进学院。

张小卒和戚哟哟走在学院门前的广场上,随着人流向学院大门走去,听着四面传来的学子们纯净的欢声笑语,张小卒忽然也跟着笑出了声。

“想起什么高兴的事了?”戚哟哟好奇问道。

“想起来我第一次进泰平学院时,被一群五六岁的学生们喊大叔,当时我还有点不乐意,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,转眼间我都二十一岁了,真变成大叔了。”张小卒答道。

他脑海里浮现出.台文彦等学生,躲在门后脆生生喊他大叔的情景。

“这是一个让人高兴不起来的话题。”戚哟哟对年龄这个话题非常排斥,因为她比张小卒还大两岁,张小卒感慨自己老了,让她觉得自己更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