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禁向后退了几步,可一想到喝了,蛊毒就能解开,我又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,可一刚问到这个味道,我立马跑到了院子中的茅房里开始了干呕。

待在茅房里才没一会儿,臭味就已经蔓延到茅房了。等我漱了漱嘴,又鼓起勇气回到了客厅。

比起这不知道是什么的臭东西,没小命和吐虫子更不能让我接受。

到了客厅,我发现马大师已经把解药给我倒好了,倒在一个小杯子里。

我缓缓走上前,拿起那杯解药,真是觉得如鲠在喉,难以下咽,真不明白这跟吃屎有什么区别。

马大师还给我倒了两大碗水,让我喝完解药后多喝点水,顺下去。

刚开始,我还以为是把味道顺下去。

可当我鼓足勇气,闭着眼睛,一口闷了后,我发现那东西竟然是稠的,直接糊在了我的嗓子眼里。

我瞬间干呕了两下,感觉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

马大师像早就预判到了似的,早早地把水放到了我的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