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着从女先生家拿的馒头,慢悠悠地走出了村子。

走到村口时,我听到身后一阵笑声,我转过头,想看看是谁这么开心。

没想到,那人竟然是李大妈,李大妈额头上满是血,那些血顺着她的额头流到了脸上,眼睛上,嘴上。

她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,看见一个人,甚至一个树,她就对着人家嘿嘿笑两下,转个圈,然后拿屁股对着人家,朝人家放个屁,放完还捂住嘴,偷偷笑。

人家见到她那神经病的行为,就站在远处看笑话,等她离自己近了,就立马回家,锁上门,还有一些不害怕的熊孩子拿石头砸她,逗她。

我重重呼了口气,原本还觉得只让李大妈磕头这个惩罚太轻了,不过现在我倒是释怀了,终究是恶人有恶报。

我搭了个本村人的摩的坐到街上,然后碰巧又搭上了昨天那个大巴司机的车。

司机看到我刚开始震惊了一下,接着又和我闲聊起来。

听我说那个妖怪已经被降服了,他吃惊地看着我,仿佛觉得我不是一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