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想许彪原来还没那么冷血。

收了钱后,我就装作自己心脏生了病,很难受的样子,去到了市中心医院。

那个之前负责我爸的秃头见到是我后,很惊讶,当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。

秃头推了推眼镜,“你这可能是伤心过度,我给你开些药,你挂个点滴,调理一下吧。”

我乖乖地点了点头。随后,我就住进了病房里,来给我扎针的正是张小云。

我们俩默契地对视了一眼。

她装模作样地给我的手上扎了针。

其实并没有扎进去,而是放在了手背上,用医用胶带粘上了,谁也看不见。

手下面放了一个垃圾桶,药水直接顺着手流进了垃圾桶里。

我跟她约定好在晚上八点出来,在楼道里碰面,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太平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