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香料很贵啊,咱们自己做成本一下子就上来了,不如让他们自己做。大不了我把食方卖的贵点,你多找几家酒肆、食肆,这笔钱咱们也你三我七的分账啊。”

因着国际关系紧张,萦芯并不想在此时再做大投资,万一要逃跑,多留些金子傍身才好……

“如此,多谢定侯夫人!在下这几日就去与他们联系。下一批鸭三月末也能出了。”当初范二郎收鸭和鸭蛋的时候,就是分批收的,出栏自然也分批。

两个合伙人就一些细则又商议了半天,长生坐在廊下仔细听着,给二人做笔录。

因为没法解释自己的某些知识来源,萦芯并未过度参与具体养殖过程,鸭蛋都是让鸭子自己孵,再加上冬日都是喂青储草料和收购的豆粕,头批出货的鸭子数量只有一百只,成本相对也比较高。

萦芯来广固后的第一笔收入,纯利才一万钱,与她的支出相比不过九牛一毛。

但是,萦芯和范二郎都很有信心,随着时间的发展,规模越来越大,人工湖满负荷运转的时候,才是真正谈收益的时候。

这边萦芯与范二郎展望未来,朝中因桓楚国书一事告一段落,两派又开始争斗,每隔几天,就有一方侍御史集结起来参对家某个倒霉蛋个底掉。除了并州三郡地方上,朝中也因此产生了一些权力真空。

而权利厌恶真空。

许许多多站在这真空的边缘的看客,仿佛嗅到上面的权利散发出唾手可得的馨香,被蛊惑着伸出手,希望自己可以趁乱摸到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