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袅袅:“我知道自己很优秀,你也不必一直夸我,我又不会成为你的手下!你见我到底为了什么事?”

玩笑开够了,拓跋恒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样子,他说:“我想让你带话给你们的皇帝。”

蔡袅袅:“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,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!”

拓跋恒眼角抽了抽,太多年没有听过这种粗话了,真带劲儿!

北牧民风粗犷豪放,言语也不拘小节,他即便身为北牧皇子,与兄弟、下属之间插科打诨、粗口荤话也毫不顾忌,反倒是成了黑道老大之后,底下人畏惧他,说话毕恭毕敬的,到了这牢里,本以为都是粗人,耳朵和嘴皮子都可以解放了,没想到在得知他的身份后,一个个温驯得跟兔子似的,让他有劲儿没处使。

“你再说一遍?”拓跋恒眯眼。

蔡袅袅赶紧退到拓跋恒一臂开外的地方,想到周围那么多禁卫军守着,又不怕了:“怎么?不乐意听了?我说得没有道理吗?带话这事你让丞相大人做就可以,却多此一举地找我,可不就是脱了裤子放屁!”

拓跋恒耳朵舒服了,才说:“我找你自然是有原因的,你把这封信带给你们的皇帝,告诉他,现在是最佳时机。”

他说着,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,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,他并不怕她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