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家族有羊癫疯的病史吗?”付小兵问道。

“没有,没有听说过。”刘大壮说道。

在农村来说,那些村民对于羊角风也是很熟悉的。所以,如果以前刘水金家里有这种症状,那应该会是知道。

但是,他们并没有知道,只是在这一家人住进到新房才那样。

在刘水金的父亲离世后,刘水金三兄弟,包括刘水金的媳妇,还有刚刚结婚没有多久的刘水银媳妇,以及其他一些亲戚过来给他举行葬礼,埋在附近的山上。

但是,从那开始,除了村民,还有刘水金一家的亲戚觉得那新房更邪,让刘水金一家赶快搬走,不要再继续住下了。

刘水金一家一生的积蓄,全部都扔到里面了,他们又没有其他地方住,即使住在亲戚那边,也只是暂住而已。所以,那一家人还是没有住下。

但是,平常那些村民看到他们一家人进进出出,都可能在背后指指点点,说其他话,大多数村民的性格也是那样,所以,刘水金一家似乎显得更沉默,也没有再和其他村民交流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