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具厂的钱,什么时候还啊!他摘下了墨镜,眼珠暴突着,很吓人。

一提到钱,我来了精神,即使对方针对我放武打片恐怖片,我也不怕。因为没钱会死人的,呆瓜和我爹就是例子。

对方烧了我的养猪场,这怎么算?我气愤地回应道。

一码归一码。一位膘肥体壮的保镖怒喝道。

见到发货单我就结账!我还是那句话。

放屁!你明知道没啦还要,看我不弄死你。壮保镖拍着桌子吼道。

来,你弄死我看看!我立即脱下棉袄,露出了腰间的一排雷管,另一只手里拿着打火机。

小周,你干什么?赵叔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,吓得脸都白了,慌忙拽住了我的手——拿打火机的左手。

门砰地被推开,小红姐俩和他公安表哥来到雅座内。

周哥,咱有理,咱不怕!小红挽起了我的右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