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让张小卒觉得国舅府是真善,所以才没有怀疑单良吉的话。

苏正听完后不由地皱起眉头,道:“教习,我冒昧地问一句,告诉你这件事的人是你的朋友吗?”

“不是。”张小卒摇头道。

“那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?莫不是有什么目的?”苏正委婉地提醒张小卒。

他觉得此人居心不良,是要挑起张小卒和国舅府的争端。

“他说他不敢管。”张小卒冷笑。

苏正闻言哑然失笑,道:“这句话倒是不假,一个是国舅府,一个是香妃娘娘的娘家房家人,一般人确实不敢管。不知道教习准备怎么管?”

“等我把事情问清楚再说。”张小卒道。

苏正点点头,然后说道:“有一些有钱有权的男子喜欢豢养女奴,但奴隶市场贩卖的普通女奴入不了他们的眼,而春宵楼五楼甲字一号房通常可以满足他们猎新猎奇的要求。简单点说,这就是一个高级女奴拍卖场。”

“逼良为娼是什么罪?”张小卒忽然目露寒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