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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放忽然觉得杨戬很可怜。
他的人生，他的目标，甚至他现在的地位，或许都是另一个人计划好的，而杨戬却一无所知，并且按照对方设想好的所努力，并将其当成终身梦想。
“不对啊，那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林放忽然就看向了弱水。
按照弱水说的，那玉帝就是一个隐忍到极限的老阴逼。
这样的老阴逼怎么会被别人给摸得透透的。
除非……
他狐疑的看向了弱水。
弱水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对啊，我是玉帝的人。”
林放：“……”筆趣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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