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我看,你早就知道无法赢得对赌协议,所以就变着花样地疯狂损公肥私,把酒厂的最后那点价值给压榨得干干净净,赚的钱全都落入你私人口袋里了。”

面对宋世雄的恶意揣测,宋倾心恨得头顶都要冒烟了,她指着对方破口大骂:

“宋世雄,你说话要凭事实,怎可血口喷人?我在金昌县经营水果连锁超市多年,难道连买一套白玉酒杯的钱都拿不出来吗?”

“说句老实话,我在接手酒厂时,它就已经是一个空架子了,根本就不值得我钻空心思去压榨,你听明白了吗?”

宋世雄冷冷一笑,不屑地道:

“酒厂不值得你钻空心思去压榨,不代表你没有去钻空心思去压榨啊!

你就是一个外嫁女而已,要养着一个跟前夫生的女儿,还要养一个年纪比你小一轮的小白脸,肯定是能捞多少就捞多少了!

酒厂交到你手里,这跟把一块肉交到一头狼口中是一样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