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的大娘转过身,露出那张熟悉的有些沧桑的脸。正是之前在疗养院,照看秦秋白的护工。

王婶有些瑟缩着脖子:“沈……沈医生,我不是有意要昧你工钱的,我……我最近家里真的脱不开身……”

沈言摆摆手:“说好是预付工资,您才离开了一天,没人说您要昧下那笔钱。”

“我……可是我……”

王婶紧紧攥着编织袋,有些欲言又止。

白夜看沈言半天没有离开广场,本来快要离开的她又撤了回来。

“怎么了?”她走到沈言跟前,看了看王婶,又一脸询问的转向沈言。

沈言并不想在王婶的身上多做纠缠,随意的解释:“没什么,遇到了一个熟人。”

白夜狐疑地看了王婶一眼。

发现她就是一个普通普通的五十多岁的女人,因为捡废品的缘故,身上的衣服甚至都不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