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华楼?是不是秃头鬼以前做事的那家酒楼?”青烟看向独荒。

独荒想了想,不太确定:“可能是吧,我和秃头鬼不熟。”

青烟不屑:“那是,只要是公的,你全都不熟。”

“咦,死老鬼,有你这样埋汰兄弟的吗?我算认清你了,你就是嫉妒我人缘好!”独荒瞪眼。

沈凝挥挥手,让他俩先不要吵架,对青烟问道:“秃头鬼是怎么回事?”

青烟清清嗓子,故作高傲地横了独荒一眼,又换个笑脸对沈凝说道:“大约三年前的事了,秃头鬼原是光华楼的伙计,他生了一场病,病好后头发就没有了,很多铺子嫌弃他是光头,不肯雇他,只有光华楼的掌柜不嫌弃他,还说光头好,给客人上菜时不会把头发掉进饭菜里。”biqμgètν

沈凝点点头:“这位掌柜说得没错。”

青烟继续说道:“秃头鬼从小就有心悸的毛病,因为病了一场,心悸的毛病比以前加重了,那天他娘来光华楼找他要钱,他上工还不到一个月,没有工钱,他娘不肯走,逼他去找掌柜借钱,反正他在这里当伙计,以后慢慢还就行了。

掌柜很好说话,借给秃头鬼五两银子,秃头鬼把银子交给他娘,他娘却嫌他只借到五两,骂他没出息,他娘骂骂咧咧地走了,秃头鬼被他娘骂了一通,心情不好,心悸的毛病又犯了,秃头鬼这次发病比以往每次都要严重,就这么死了。刚好那会儿没有客人,正是伙计们休息的时间,大家都会打盹了,四周没有人,直到半个时辰后,才被发现。”

沈凝叹了口气,想起沈凌在雅间里看到的女子,问道:“秃头鬼的娘后来就赖上酒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