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厂长,你莫要冤枉我好吗?我就是从小看着你长大,一时之间忘记了改口而已,我以后一定改过来,绝不再犯,求你不要开除我好吗?”

“其实关于十点半就要去吃午饭一事,我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,宋厂长才刚刚上任,对于内部还是不太了解。”

“之前的宋仁哲宋副厂长在位时,他为了激励员工,就想出了一项针对性的福利,规定了每逢星期一就给各员工加餐,还有一些小小的娱乐节目,所以我们都是提早一个小时到饭堂去吃饭的,要不然赶不上。”

程大山果然是个泥鳅性子,滑得很啊!

他刚才那番话把宋倾心阴阳得体无完肤,不尊重长辈、摆厂长架子、不了解厂里政策,最后还大力夸赞了一番为员工谋福利的宋仁哲。

不等宋倾心做出反应,程大山就向着人群方向挥了挥手,语气得意地道:

“想吃饭的就都跟我走吧,要是不想就好好留下来,听从宋厂长的指挥。”

程大山是个老年资了,在酒厂里可谓是举足轻重,加上跟宋仁哲来往密切,关系深厚,非常多的员工都以他为马首是瞻,他简直就是能够做到一呼百应。

果不其然,就在程大山话音刚落时,人群里就响起了一阵阵暴喝声,甚至还有口哨声,这些人无一不是程大山的拥护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