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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会这样？
“殷天正，你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殷天子脸色阴沉的质问道。
“我做了什么？”
“殷天子，都是因为你，若不是你，我殷家何故会变成这般模样？”
“他们的死，都是因你而起！”殷天正气愤的吼道。
因为自己？
为什么是因为自己？
殷天子向着殷天正不远处的陈长安看了过去，很陌生，不认识，而且对方这修为……
化神境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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