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被个走街串巷的老货这样叫军爷,整搔到了奎木的痛处,他又从身上摸出一块白糕的钱摔在这老货的胸前,抓了两块糕便回身往大门里走。

卖糕的老小贩也不敢说一个疼字,还喜气洋洋的谢道:“谢谢军爷!小老就在这附近转悠,若小郎君吃的顺口,喊一声就回来。”

嘴里说着,还很灵巧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一串铜钱。

阿石才不管这白糕是前年的十几倍的价格,一口就全吃了。嘴里塞得满满的也不耽误他点评:“这个还行。跟以前魏三郎带我去吃的一家口味很像。”

他没有听清奎木和小贩的对话,并不知道因为一直没有实际回落的粮价,这家能给他留下印象的糕饼铺子已经关张了。

小娘早就吃撑了,只咬了一口,并不觉得比后娘家的糕好到哪去,直接给了阿饧。

阿饧也不尝,跟先前都只吃了一两口的其他吃食一起包起来,准备回去给院子里的其他几个小的分食。

阿石兄妹对外面的吃食彻底失去了兴趣,因为吃了太多犯起了食困。小娘叫阿饧抱着,阿石也好意思爬上了奎木的后背,被奎木深一脚浅一脚的背回了院子。

顾毗在前厅,跟费习和程师几人喝着小酒吃着卤鸭货,谈文论雅,偶尔听到前门阿石兄妹的笑闹,一片岁月静好。